第765章验不出什么结果的_枕边独宠:总裁娇妻太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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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5章验不出什么结果的

  这么做的目的,其实就为了让他更好地下手!

  她以为三十多年的相濡以沫,自己已经深切地了解了他的秉性,但其实触摸到的竟然只是一张面具。

  “别问我为什么,也别质问我的良心。”孙建业的笑意渐渐凝聚,寒脸看她,“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沈乔,你心里什么时候有过我?”

  沈乔嗤笑。

  孙建业被激怒了:“你是在嘲讽我不配吗?”

  “叶谷秋是怎么回事?”沈乔逼视他,“他的死是怎么回事?”

  孙建业闻言眼神一闪:“群波,快点让她闭嘴!”

  罗群波一直在旁边准备镇定剂,这时候举着针筒过来:“马上。”

  沈乔扑到门上想逃,孙建业的手一把就拽住她,把她狠狠掼到沙发上,用腿箍住:“快动手。”

  “孙建业,你是畜生,你是畜生!”沈乔剧烈挣扎,可是她手无缚鸡,加上原本身体就不好,任凭她怎么挣扎,孙建业都纹丝不动。

  超量的镇定剂推入,沈乔感到一股彻头彻尾的凉意。她的意识还在翻腾,然而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成了一堆破败的棉絮。

  孙建业粗鲁地拎起她来到窗边,冷笑着:“你这么爱叶谷秋,那你现在就陪他一块去死吧!”

  罗群波毕竟年轻,见状紧张地瘫在地上:“爸,不会出问题吧?这,这太仓促了。”

  “放心吧,我已经跟人打好招呼了。验不出什么结果的!”

  沈乔要不是意识还清晰,真想不到孙建业已经丧心病狂到了这个地步。可是她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感觉到孙建业打开了窗户,然后冷漠地把她从窗口推了出去……

  明明是夏天,十二楼外的温度竟然冷到刺骨。

  叶念乔一路打听,刚来到楼下,就听到“嘭”一声巨响,一个人影从天而降,在他面前摔了个皮开肉绽。

  “……妈?妈!”

  沈乔怀疑自己听错了。

  灵魂好像被地面弹出肉体,她整个人轻飘飘地往不知名处飞。

  她什么时候多了个儿子?

  这人刚才不是跟叶谷秋一块的吗?他喊叶谷秋爸,怎么喊她妈?

  漫无目的的漂泊着,她也不知道会飘到哪里……

  越过城市上空,穿过密密麻麻的钢筋水泥,然后沉浮着看尽人流与车流的穿梭,落在一辆吉普里。

  这辆吉普很眼熟,不是刚才差点撞上她么?

  吉普停在路边,很快一个男人从路旁卖部出来,笨拙地拆开手里的烟,用新买的打火机点燃,狠狠抽了一口。

  “咳咳……”他快步走向吉普,然后坐上后座。没有关门,一只长腿耷在外面,就这样不知道看着什么,默默地抽烟。

  沈乔面前很快腾起烟雾,她不知道这些尼古丁里能翻腾出什么,能让他看得那么入神。

  最让她无法理解的是,她死后怎么会飘到叶谷秋身边?

  没错,这个人是叶谷秋。

  岁月欺霜赛雪终究染白了他几根发丝,但就算这样,他浑身上下充斥的硬朗与严肃,与年轻的时候没什么两样。好像维护世界和平的重任就压在他一个人身上似的,连笑一下都是奢侈。

  沈乔曾听人说过,一个人死后灵魂会应最在乎她的人的意念,而靠近这个人,甚至守护这个人。

  叶谷秋在乎她?

  这是两个世纪最大的笑话。

  如果在乎,为什么诈死不来找她?

  他活得好好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世上还有一个人正因为他的诈死而肝肠寸断?

  她恨叶谷秋。

  哪怕他曾是她的丈夫,她曾为他孕育生命,她曾爱他胜过自己!

  惊魂一般的手机铃声响起,把沈乔与叶谷秋都双双拉回了现实。只见叶谷秋看了下来电显示,然后皱眉,以深沉的语气问道:“你去哪里了?再不回来我就开车走了。”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叶谷秋脸上的血色一瞬褪尽,然后仓皇地丢掉烟蒂窜进驾驶室,发动车子后,一脚油门踩了出去。

  沈乔遗憾地发现,自己居然没有跟着车子一块走,而是被留在了原地。

  怎么回事?

  他,他听到了什么?现在要去哪里?

  可是人海茫茫,她还活着的时候都找不到他,现在死了,还能上哪里找呢?

  她只好像尘埃一样飘着,跟着风一路跌跌撞撞向前。太阳落山前,她望着余晖,发现自己变得透明了……

  魂飞魄散?

  她一辈子本分做人,就算年轻时爱叶谷秋爱到骨子里,跟孙建业结婚后就从来没有二心。她为家庭,为事业,为整个沈家都付出了所有。为什么?为什么到头来老天却要给她一个魂飞魄散的结局?

  为什么作恶多端人面兽心的孙建业却还活得好好的?他即将合法地继承她的一切,然后用自己的人伎俩掩盖她的死亡内幕,彻底洗去他罪恶的过往。

  凭什么?

  她问夕阳,然而夕阳无动于衷。

  不过也不是全然地无动于衷,它最后的那抹光辉忽然像海浪一样涌动起来,仿佛为了表达对沈乔控诉的不满,它涌动地越来越厉害。

  最后,连沈乔的灵魂都控制不住地受到了波及。周围的一切被阳光扭曲成了光斑,像是一个个在科教频道看到过的宇宙虫洞,把她也给裹了进去。

  ……

  “啊——”

  沈乔惊恐地尖叫。

  “叫什么?哦哟吓死个人了。”熟悉而陌生的吴侬软语在不远处拈嗓说道。随即声音一顿,“碰!哎哎哎你们不要耍赖皮啊,不要以为我没看见。拿出来,我碰了!啧啧啧……运道真真好,胡啦!”

  沈乔惊魂不定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身穿墨蓝色蕾丝旗袍的陈秀云不知道是人是鬼,正坐在客厅跟人打麻将。

  其余三家的人也眼熟得很,一个是隔壁李福涛的老婆张桂英,另外两个是她两个婶婶俞泉跟杨晓琳。

  这三个人……不,这四个人不是早几年都死了吗?怎么凑一块打麻将了?

  现在阴曹地府的待遇这么好,还能娱乐一体化?

  “我说大嫂,你今天都赢了多少把了?你这运气也太好了吧?我都快输掉底了。”

  二婶俞泉兴致阑珊地一边理牌一边说道,顺便往沈乔看了一眼,“乔你也太能睡了吧?这一觉太阳都落山了。晚上吃什么?看你妈这手气,今天是要把我们三个的底裤都留在你家啊。”

  沈乔深吸一口气,抚摸自己的胸口。

  温的,有心跳。

  她……她没死?

  她瞪着眼睛看牌桌上的四个人,听到她妈陈秀云头也不抬地说道:“早上刚刚买的三眼蟹啦,个顶个透骨新鲜,活的哟。桂英啊,从元过几天就要回去了,叫你家老李过来一起呐,跟他们兄弟三个一块喝几杯。我自酿的桂花酒啦,不会醉的。”

  陈秀云是江南人,嫁到檀溪镇多年,一口江南调还是没改过来,每个断句后面都得拖着软软的长音。听得惯的人觉得她声音甜美软糯,能把人心头的浮躁都全部吹跑,听不惯的人就觉得作,太作,作得人鸡皮疙瘩都来不及掉。

  大多数人只看到陈秀云江南女子的温柔贤惠,却不知道她在跟人谈生意的时候,那张嘴因为分毫利益就能从一朵鲜花变成仙人掌,扎得人简直没法还嘴。

  那时候陈秀云的年纪已经很大了,可是她很爱干净,身材又好,穿着老公特地给新买的旗袍前凸后翘,能把住在附近的女人看得只剩泛酸的份。

  但她也很矜持,很会做人,在外面从不乱来,那些不怀好意地想要传播点什么的人,愣是没找到什么可传播的蛛丝马迹。

  况且她爸沈从元是个护妻狂魔,当年因为生她的时候亲眼看到陈秀云痛得死去活来,就发誓不再要第二胎,把一直盼个孙子传宗接代的爷爷奶奶气得半死。

  沈从元听不得别人说老婆半点不好,有时候沈乔嘟囔几句都得挨揍。

  不过那都是时候的事情了,现在看她妈身上穿的衣服,再看家里的样子,沈乔醒悟过来——这是爸爸沈从元准备转业的那一年,妈妈身上的衣服则是订婚后,叶谷秋给未来丈母娘买的。

  沈乔记得,当时婶婶们看到妈妈新穿的旗袍,嫉妒的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她的两位叔叔沈从叔沈从季在沈从元的帮助下,家里的生活得到了很大的改善,吃得起最新鲜的海鲜,甚至还能用上一两样很时髦的化妆品。

  而沈乔自己……她悲哀地发现,这个时候自己恐怕已经嫁给叶谷秋了。

  时候跟着父母走南闯北,她特别渴望稳定。但当真的稳定后,她才发现周围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一个地方的人,别人认识她,而她却不认识别人。

  直到叶谷秋的出现,让她在枯燥到窒息的人际关系当中寻找到了一丝陌生的熟悉。

  他是沈从元战友的儿子,因家庭原因曾借住她家,为人正直严肃,长得也很英俊,很得沈从元青眼。

  也许是年轻赋予的猎奇心理太严重,她无视周围其他人的追求,一心掉在了这样的叶谷秋坑里。

  沈从元得知后试探过叶谷秋的意思,他没意见,他们两个就这么交往了两个月,后来就订婚了。到叶谷秋毕业入伍一年后,她满了二十岁,两个人就登记结了婚。

  因为叶谷秋忙,婚礼也一直没办。

  沈乔失神地看着前方,因为母女俩身子骨不好,沈从元舍不得让陈秀云干农活,家里的地都让给亲戚们种了。

  四个女人搓麻将的情景在她的记忆里实在是太频繁,所以她也判断不了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

  不过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改变不了她回来了的事实。

  她竟然回到了过去。

  俞泉的话没得到沈乔的回应,她就有点不高兴地扭过头看她:“乔嫁了个体面人家,现在派头是真大,二婶说话都不搭理了。”

  沈乔的长相个性都随陈秀云,内里是个软和性子,更因为读过不少书,浑身透着书香味。

  所以常常因为她的沉默,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错觉,仿佛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雪顶之花,脚下皆蝼蚁凡尘。

  时间久了,大家都觉得她眼高于顶,成天看不起人,于是寻到什么由头都想打击她两下,好叫她看看清楚这里是人间不是天堂,她充其量就是个别别人稍微家境好点的农村出身,不是长着翅膀的天使。

  俞泉会酸沈乔,沈乔毫不意外。因为自己的优秀衬得她几个孩子仿佛不是一个祖宗,她前世更被老幺沈志庸气进了iu一命呜呼。

  见沈乔还是没搭理她,俞泉手里出牌的力气就越发重了一点,皮笑肉不笑地对陈秀云说道:“咱爸咱妈总是在我耳根边唠叨,说啊老大这一支算是断后了,晚年也不知道该怎么过。

  女儿注定是泼出去的水,嫁人了都六亲不认。大嫂你看,乔才姓叶几天,这眼里还有我们这帮长辈吗?高干子弟那也是凡人,不也得讲个老幼尊卑吗?我就不信,叶家就没这规矩了。”

  陈秀云撩了她一眼,眼观六路地把手上一块西风打了出去:“妈也真是的,怎么还跟你唠叨这些呢?呵呵呵……”

  俞泉一听她就是不想接招,郁闷地在牌桌下踹了杨晓琳一脚。

  杨晓琳一脸莫名其妙,然后收到俞泉递过来的目光,顿时挺了挺腰背:“我觉得二嫂说得有点道理啊,我们当婶婶的,也是为了乔在考虑——咳大嫂,那个……你有没有想过再生一个?”

  “晓琳!”陈秀云夸张地掩住嘴,不可置信地瞪着杨晓琳,“改革开放都几年了啦,现在都计划生育,不能生啦。”

  敷衍的态度一目了然。

  不过这也多少安了俞泉跟杨晓琳的心,彼此心照不宣地递了个眼色,正要说话,沈乔忽然走到两个人旁边。

  还是……儿子太多养不过来,想让我爸妈帮忙?那就直说啊,干什么拿我消遣。”

  她们两个自以为是老油条,就以为她们母女俩听不出来了?陈秀云虽然没跟她提过这个事,但她好歹也算在商场人堆里摸爬滚打半辈子的人精,听半句话都能听出下文的余味,怎么不知道这两个人肚子里打的什么算盘。

  以为他们家没有儿子,就想把自己儿子推过来。美其名曰给沈从元陈秀云养老送终,眼里不就惦记着那点好处么?

  可真是会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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