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回家
回到眉市后，江城先给其他几人打了电话，确定大家是否都安全到家。分别之前，江城叮嘱了所有人，他们所遭遇的一切，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的认知范围，所以，让大家都不要向别人提起。这一切都太过诡异，没有人知道他们所遭遇的究竟只是一个意外，还有有人刻意为之。所以，江城让大家互相留了电话号码，若是有人遇到什么怪事，便及时通知大家。
确认了所有人都平安到家之后，江城先与苏安一同将老婆婆送进了市人民医院，老婆婆需要做一个全身检查，还有她更需要的是精神科的治疗。江城对于从老婆婆身上得到苏樱的消息，还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如果能治好老婆婆，或许能知道苏樱最后到底遭遇了什么。江城总觉得，苏樱还没有死！
帮老婆婆办好手续后，他回到了局里，关于老婆婆的真实身份，也是急需要调查清楚。也许从她的身份上入手，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一回到局里，江城便被林萧缠上了。一直问他这半个月去了哪里。
他想拿一句“秘密任务”来搪塞林萧，谁知林萧立刻揭穿了他。
“秘密任务？诶我说我们的将大队长，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那上头找你都快找疯了，你知不知道为了找你，直接出了一个分队的警力每天啥都不干就是找你。你这休假四天直接休得人影都不在了，上头知道你去了康定，连那边的局里都派人去了好几趟，你给我说说，你是被人绑架了还是在那被哪个藏族姑娘看上你不让你走了？”
江城拿出手机，翻出老婆婆的照片递给林萧，说：“你很闲是不是？我这不是回来了！给你找点事做，帮我查一个人。”
“你就这么一句回来了就给我打发了？好好好，我这里你倒是好打发，你自己想想怎么给老大交代吧？我听说啊，他刚才知道你回来了，直接就大发雷霆了，这会开着会呢，估计开完了，就来找你小子问话了！”林萧一边数落着江城，一边接过他手中的手机看了一眼，接着问到：“这谁啊？一个老婆婆，你查她干嘛？”
江城头也不抬地说到：“我要是知道她是谁，还会让你帮我查，只有一张照片，别废话，赶紧的。”
“只有一张照片，也就是大海捞针了？你这一回来，便给我出难题啊！这老婆婆做什么的？”
“不知道，从康定带回来的！精神状态不好，问不出什么来。”
“你从康定带回来一神经病让我给你查？”林萧几乎是咆哮着说出这句话的！
“从康定这几年，哦不，这半年来的失踪人口开始查起！”江城的话音刚落，便看到黑着脸的副局长向他走了过来，走到他身边丢下一句：“江城，你跟我进来！”
半个小时之后，江城从副局长办公室出来了。
“怎么？挨训了吧？”一看到江城出来，林萧又凑了过来。
“嗯！”
“副局说什么了？”
“无非就是对工作要有责任心，做事要有交代一类的话呗！”
“你怎么应付过去的？”林萧难掩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我说我在康定出车祸昏迷了几日，受了伤回不来。”
“这也能被你应付过去？他真信了？”
江城说：“那他能怎么办？开除我？”
“这局里谁不知道这破案率都靠你江大队长扛着，他就是想开除你也不敢啊！”林萧突然换上一副正经脸接着说到：“老江，你这次去这么久，是不是有什么消息？”这局里人人都知道苏樱的事，也自然是知道江城一直在调查这件事。他这次去康定，大家都知道他是去做什么的，刘副局长自然也是知道的。想必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能理解江城的心情，也便不再深究此事，只告诉江城下不为例。
江城点点头。
“真的有消息？你查到了什么？找到人了吗？”林萧的反应，看上去似乎比江城还激动。
江城摇摇头说：“没有找到。”
“你查到什么了？”
江城抬头看着林萧，良久才说到：“说来话长，下班到我家吧，我们喝一杯。”
的确，此时的江城太需要喝一杯了。
这些日子所遇到的所有匪夷所思的事，几乎已经将他击溃了。他一直紧绷着最后一根弦，无时无刻地告诉自己不能倒下。他几乎到现在都还有些不相信，自己竟然活着回来了。
排查了一天康定近半年的失踪人口，也没有半点消息，也许，自己这个方向错了。老婆婆可能不是如他们一般的闯入者。而是那个“平行九龙县”或者说是“模型九龙县”中的翻版人呢？如果说她是本就存在于那个地方的人，那真正的九龙县中就应该也有一个她，那他是不是应该从九龙县常驻人口中开始查呢？
还是明天再接着查吧，如此大海捞针地查一个人，也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眼看到点下班了。他走到林萧面前敲了敲桌子，林萧还在认真地在电脑上挨着挨着比对着失踪人口的资料呢。抬头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江城，一脸认真地问到：“怎么了？”
看着自己的好兄弟，平常虽然总喜欢与他贫嘴，但做起事来的时候，拼命程度绝对是不输他的。哪怕是帮忙做自己的私事，他虽会抱怨上几句，还是做得这么认真。
江城笑笑说到：“怎么？不想下班了？”
林萧一看世间：“哦，到点下班了啊。”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指着电脑屏幕说到：“你这东西搞得我坐了一天，腰酸背痛的，怎么就准备今晚在你家吃一顿就想把我打发了？是不是应该请我做个按摩？”
江城一把搭上林萧的脖子，笑着说到：“你要是帮我查出来了，就是十次按摩我也请，走吧！”
刚走出大门，江城便接到了苏安的电话。
挂上电话，江城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怎么了？”林萧问到。
江城说：“你先陪我去一趟医院。”
苏安在电话里让江城去一趟医院，不知是不是老婆婆出了什么事。苏安在电话那头说，情况有些复杂，还是他亲自过去看了再说。
到了病房，看到老婆婆好好地躺在那，江城才放心下来。苏安将一堆检查报告递给了江城，看着他，却没有说话。
“怎么了？”江城问到。
苏樱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睡着了的老婆婆，又望了一眼江城，说：“检查报告显示，老婆婆的身体机能，应该是一个30岁左右的人！”
“什么？”苏安的话让江城不敢相信，他看着病床上的老婆婆，她看上去就算没有八十，至少也有六七十了，怎么可能是一个30来岁的人？
苏安说：“起初我以为是检查出了什么错误或者是仪器故障，我几乎带着老婆婆做了所有检查，所有已经出来的检查报告得出的，都是这个结果。”
“那，是不是什么早衰症之类的？”
苏安说：“起初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医生说早衰症的话，器官也同样会衰老枯竭，老婆婆的身体机能并没有这种现象。而且，早衰症是一种遗传疾病，发病的都是儿童，你看老婆婆的样子，显然不是一个老去的儿童，她就是一个正常的老人的外貌。不过医生也说了，虽然并没有这种病例，也不排除会不会是一种变异的早衰症。还有其他详细的检查报告，明天才会出来。”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所以这就是我查了一天的那个老婆婆？”两人的对话，让一旁的林萧听得莫名其妙。怎么听，都感觉这两人说的，就像是天方夜谭。
江城几乎都忘了林萧的存在。他转过头对他抱歉地笑笑，对苏安说：“我们先回去吧，等明天详细的报告出来了再说。你到我那吃饭吧，林萧也去，给他讲一讲，我们这趟惊心动魄的旅程！”
看着一脸严肃的江城，林萧想，他到底是要去听一个怎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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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老婆婆办好手续后，他回到了局里，关于老婆婆的真实身份，也是急需要调查清楚。也许从她的身份上入手，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一回到局里，江城便被林萧缠上了。一直问他这半个月去了哪里。
他想拿一句“秘密任务”来搪塞林萧，谁知林萧立刻揭穿了他。
“秘密任务？诶我说我们的将大队长，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那上头找你都快找疯了，你知不知道为了找你，直接出了一个分队的警力每天啥都不干就是找你。你这休假四天直接休得人影都不在了，上头知道你去了康定，连那边的局里都派人去了好几趟，你给我说说，你是被人绑架了还是在那被哪个藏族姑娘看上你不让你走了？”
江城拿出手机，翻出老婆婆的照片递给林萧，说：“你很闲是不是？我这不是回来了！给你找点事做，帮我查一个人。”
“你就这么一句回来了就给我打发了？好好好，我这里你倒是好打发，你自己想想怎么给老大交代吧？我听说啊，他刚才知道你回来了，直接就大发雷霆了，这会开着会呢，估计开完了，就来找你小子问话了！”林萧一边数落着江城，一边接过他手中的手机看了一眼，接着问到：“这谁啊？一个老婆婆，你查她干嘛？”
江城头也不抬地说到：“我要是知道她是谁，还会让你帮我查，只有一张照片，别废话，赶紧的。”
“只有一张照片，也就是大海捞针了？你这一回来，便给我出难题啊！这老婆婆做什么的？”
“不知道，从康定带回来的！精神状态不好，问不出什么来。”
“你从康定带回来一神经病让我给你查？”林萧几乎是咆哮着说出这句话的！
“从康定这几年，哦不，这半年来的失踪人口开始查起！”江城的话音刚落，便看到黑着脸的副局长向他走了过来，走到他身边丢下一句：“江城，你跟我进来！”
半个小时之后，江城从副局长办公室出来了。
“怎么？挨训了吧？”一看到江城出来，林萧又凑了过来。
“嗯！”
“副局说什么了？”
“无非就是对工作要有责任心，做事要有交代一类的话呗！”
“你怎么应付过去的？”林萧难掩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我说我在康定出车祸昏迷了几日，受了伤回不来。”
“这也能被你应付过去？他真信了？”
江城说：“那他能怎么办？开除我？”
“这局里谁不知道这破案率都靠你江大队长扛着，他就是想开除你也不敢啊！”林萧突然换上一副正经脸接着说到：“老江，你这次去这么久，是不是有什么消息？”这局里人人都知道苏樱的事，也自然是知道江城一直在调查这件事。他这次去康定，大家都知道他是去做什么的，刘副局长自然也是知道的。想必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能理解江城的心情，也便不再深究此事，只告诉江城下不为例。
江城点点头。
“真的有消息？你查到了什么？找到人了吗？”林萧的反应，看上去似乎比江城还激动。
江城摇摇头说：“没有找到。”
“你查到什么了？”
江城抬头看着林萧，良久才说到：“说来话长，下班到我家吧，我们喝一杯。”
的确，此时的江城太需要喝一杯了。
这些日子所遇到的所有匪夷所思的事，几乎已经将他击溃了。他一直紧绷着最后一根弦，无时无刻地告诉自己不能倒下。他几乎到现在都还有些不相信，自己竟然活着回来了。
排查了一天康定近半年的失踪人口，也没有半点消息，也许，自己这个方向错了。老婆婆可能不是如他们一般的闯入者。而是那个“平行九龙县”或者说是“模型九龙县”中的翻版人呢？如果说她是本就存在于那个地方的人，那真正的九龙县中就应该也有一个她，那他是不是应该从九龙县常驻人口中开始查呢？
还是明天再接着查吧，如此大海捞针地查一个人，也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眼看到点下班了。他走到林萧面前敲了敲桌子，林萧还在认真地在电脑上挨着挨着比对着失踪人口的资料呢。抬头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江城，一脸认真地问到：“怎么了？”
看着自己的好兄弟，平常虽然总喜欢与他贫嘴，但做起事来的时候，拼命程度绝对是不输他的。哪怕是帮忙做自己的私事，他虽会抱怨上几句，还是做得这么认真。
江城笑笑说到：“怎么？不想下班了？”
林萧一看世间：“哦，到点下班了啊。”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指着电脑屏幕说到：“你这东西搞得我坐了一天，腰酸背痛的，怎么就准备今晚在你家吃一顿就想把我打发了？是不是应该请我做个按摩？”
江城一把搭上林萧的脖子，笑着说到：“你要是帮我查出来了，就是十次按摩我也请，走吧！”
刚走出大门，江城便接到了苏安的电话。
挂上电话，江城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怎么了？”林萧问到。
江城说：“你先陪我去一趟医院。”
苏安在电话里让江城去一趟医院，不知是不是老婆婆出了什么事。苏安在电话那头说，情况有些复杂，还是他亲自过去看了再说。
到了病房，看到老婆婆好好地躺在那，江城才放心下来。苏安将一堆检查报告递给了江城，看着他，却没有说话。
“怎么了？”江城问到。
苏樱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睡着了的老婆婆，又望了一眼江城，说：“检查报告显示，老婆婆的身体机能，应该是一个30岁左右的人！”
“什么？”苏安的话让江城不敢相信，他看着病床上的老婆婆，她看上去就算没有八十，至少也有六七十了，怎么可能是一个30来岁的人？
苏安说：“起初我以为是检查出了什么错误或者是仪器故障，我几乎带着老婆婆做了所有检查，所有已经出来的检查报告得出的，都是这个结果。”
“那，是不是什么早衰症之类的？”
苏安说：“起初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医生说早衰症的话，器官也同样会衰老枯竭，老婆婆的身体机能并没有这种现象。而且，早衰症是一种遗传疾病，发病的都是儿童，你看老婆婆的样子，显然不是一个老去的儿童，她就是一个正常的老人的外貌。不过医生也说了，虽然并没有这种病例，也不排除会不会是一种变异的早衰症。还有其他详细的检查报告，明天才会出来。”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所以这就是我查了一天的那个老婆婆？”两人的对话，让一旁的林萧听得莫名其妙。怎么听，都感觉这两人说的，就像是天方夜谭。
江城几乎都忘了林萧的存在。他转过头对他抱歉地笑笑，对苏安说：“我们先回去吧，等明天详细的报告出来了再说。你到我那吃饭吧，林萧也去，给他讲一讲，我们这趟惊心动魄的旅程！”
看着一脸严肃的江城，林萧想，他到底是要去听一个怎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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