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终章(四)_抱歉,我夫人脑子有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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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终章(四)

  狼军的营地驻扎在忻州以北,营帐与南朝军队有明显差别,穹顶圆壁,黑底银画的狼旗在黑风中猎猎飘扬,旗帜上的银狼绣的很逼真,就像随时能从旗中出来一样,特别是那双狼眼,宛若真狼潜伏在黑暗中静待猎物,散发着幽绿又凶狠的光。

  多年沙场厮杀的经验让拓跋力卢升出一丝警惕,直到他看见主营外巡营的狼面勇士确实是他手下的人。

  拓跋力卢悄无声息地越过重重关卡直至主营,狼面勇士看见他骤然而至,铁面外的眼睛瞪得很大,眼中闪过吃惊和......恐慌。

  拓跋力卢心中一沉,连忙要回身后撤,然而无数的铁骑和箭手已经翻营而至,拓跋力卢俊秀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抽出腰间弯刀便要取面前狼面勇士的头颅。

  然而弯刀最终被一杆龙骨枪挡下,谢霁一身轻甲立于马上,如同所有少年将军一样,张扬宛若骄阳。

  拓跋力卢一瞬间明白了所有的事情,“狼军根本就没有攻下北疆,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们做给南朝和世人看的戏?”

  谢霁:“狼军不假,只是不是你的狼军。”

  谢霁话音刚落,一个十六七岁的蛮族少年坐在轮椅上被狼面勇士用营帐中推出,他的眉目与拓跋力卢有一两分相似,都是吊眼,只是长相是纯粹的蛮人,皮肤也没有那么白。

  他双拳紧握,看向拓跋力卢的双眼中有数不尽仇和恨不得喝其血生吃其肉的恨意。

  拓跋力卢歪嘴笑了起来,“这不是我那如丧家之犬般断了双腿仓皇而逃的六弟吗?”

  拓跋平睿狠狠地咬着牙,整张脸因为愤怒显得格外扭曲:“你简直不是人,二哥不满半岁的孩子你也下得去手,他和你也有血缘关系,也是你的侄子,凌迟啊,你怎么下得去手?!北蛮各族之间即使灭族也会留下妇孺!”

  拓跋力卢被这番话逗得笑出了眼泪,“好一个兄弟情深,我还以为六弟是在为被我废掉的这双腿而愤怒呢。”

  “说起来我和你们也有血缘关系,当年你们放狼咬我的时候为什么不想想这层血缘关系?在我身上绑石头将我丢进寒冬腊月的冰河中的时候为什么不想想这层血缘关系?你们将我当成猎物一般拿箭在我身后追赶射杀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这层血缘关系?!”

  拓跋力卢一边说着一边欺身而上银刀直劈拓跋平睿而去,然而银刀毫无意外地被谢霁挡下,拓跋力卢沉不见低的幽瞳中是滔天的恨与怒。

  “可是我没有!”拓跋平睿吼道,“三姐也没有!”

  拓跋力卢歪着头看着拓跋平睿,带着阴冷的笑:“可是你们阻止了吗?也没有啊,你们只是偶尔不咸不淡地劝说几句,但是更多的时候你们也是在看也是在笑啊。”

  “因为你们不敢劝,你们害怕一劝他们就会将矛头转向你们,你们害怕他们用对我的方式对待你们,所以你们选择跟在他们身后,用我来保护你们自己。”

  拓跋平睿哑然,他宽厚的嘴唇不停的颤抖,似是在解释,又似乎觉得这种解释连自己也说服不了,“那些都是小的时候的事情了,都是不懂事时候的恶作剧,长大以后大哥他们也很后悔,他们一直都想和你道歉。”

  “道歉?他们到底是真心觉得对不起我还是想为自己良心找一条出路?”

  拓跋力卢歪头笑着看着挡住他面前的谢霁:“这种捅了你一刀再和你说对不起的道歉,别说是我,就是连你也不会接受吧?”

  谢霁年幼时是挺同情拓跋力卢,但是放在现在,只有杀之而后快,他闻言不为所动,“你的这些痛苦与归阑城的百姓何干,与我哥又有何关?!”

  拓跋力卢看着面前被谢世安尽心保护,这么多年都没有什么变化,依然保持着少年人的恣意轻狂和无畏无惧的谢霁,心中突然就了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杀意,他嘴角划过一丝毫不在意的嘲,“若痛苦的只有我那该多寂寞了啊。”

  谢霁闻言剑眉一扬,也不再和拓跋力卢废话,让人将拓跋平睿带下去后便不再留情,漆黑幽亮的枪在他手中如呼啸苍龙,一招一式只取拓跋力卢要害。

  围剿拓跋力卢的都是军中精锐,一身重甲,击防皆无破绽,他们将拓跋力卢团团围在阵心,长矛与铁链交织,宛若天罗地网,让拓跋力卢无处可逃。

  拓跋力卢一边吃力地应付着攻击一边问道:“你哥是什么时候布的局?”

  “从你答应三皇子来安京城的那一天起,”谢霁攻势不减,“你前脚离开北蛮我哥后脚便让大伯父带着兵符北上,你以武力镇压北蛮,各族对你都是俱大于敬,大伯父与鬼方里应外合歼灭你手下的狼军主力后几乎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就顺利扶持你六弟坐上了狼王之位。”

  “朝廷和三皇子收到的北蛮狼军进犯不过只是我们与你六弟做的一场戏,就是为了让你和三皇子放松警惕,不过还多亏了我大嫂,若不是她我们也不能发现忻州竟然还藏着三皇子的人,也多亏了这个奸细,三皇子才会对北疆的情况深信不疑。”

  拓跋力卢:“你们调军南下是为了与王家的南方驻军将裴军歼灭于太原?”

  谢霁将拓跋力卢逼至阵中死角,铁骑的长矛从拓跋力卢的腹部贯穿而过,拓跋力卢挥刀斩断身后的长矛,直取铁骑首级的银刀被变动阵型中的铁盾挡住,鲜血顺着贯穿拓跋力卢腹部的枪尖滴落在地上。

  拓跋力卢脸色惨白,然而那双幽亮的眼睛中的执着与阴鸷却依然没有褪去分毫:“你哥为什么不亲自前来?”

  谢霁并没有因为拓跋力卢的伤势而减缓攻势,“用不着我哥,我说过我一定会取你性命。”

  拓跋力卢因为失血过度刀势有一瞬间的迟钝,谢霁抓住破绽龙枪一击打碎了他的肩胛骨,拓跋力卢向后踉跄了几步,身后铁骑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几杆长矛向他后心刺来。

  拓跋力卢回身反挡,吃力地避开,然而避过了身前,却没能避开身后,谢霁漆黑光亮的龙骨枪从他胸口贯穿而过,拓跋力卢脚步一顿,鲜红的血顺着他嘴角流出,染红了嘴唇上的刀疤,在苍白的脸上无端显得有几分诡异和悲凉。

  围绕在拓跋力卢周围的鬼火像是有自我意识般骤然化成狼形铺天盖地的向谢霁袭去,谢霁抽枪而出翻身飞落至铁骑的阵中,三米高的铁盾挡住了前仆后继的狼形鬼火,两把淬毒的匕首被铁盾挡落在地上。

  拓跋力卢单脚跪地,用银刀支撑着他上半身不倒,他肩膀和腹部的伤源源不断地渗血,顺着衣角流了满地,阴鸷的眼中似有不甘又似有不解,“你哥为什么不亲自来?”

  谢霁不明白拓跋力卢为何要问两遍这个问题,他微微皱眉。

  拓跋力卢:“你哥就不担心你大嫂身上的巫毒无解吗?”

  谢霁:“这事就不饶你费心了,在你六弟的帮助下,我们已经找到了当初教授你巫毒巫术最后却被你追杀了数年的祭师。”

  拓跋力卢幽亮的狼眼逐渐涣散,他将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手中银刀上,满是血的嘴角划过一抹诡异的笑,就像是突然发现大人藏在角落里的玩具的孩童一般,嘴角上的刀疤格外引人注目,“若是想杀我,安京城外就可以动手,为什么要将我追赶到此,在这里设伏?”

  谢霁莫名其妙,“安京城在皇帝的眼皮底下,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贸然调动大批禁军与城防军难免会令皇帝心生不悦,而且安京城外一局本来就是我哥为了清理三皇子在京中人手和为了让皇帝放权和而设。”

  拓跋力卢阴鸷的眼中似有挥之不散的不甘与执着,“不,若你和你哥联手未必留不下我,他给我希望,让我抱着希望拼死逃过追杀,他就是想看见我到这里发现一切都是他设计的那一刻绝望的表情,就像是猫捉耗子一般,他就是想看见我做困兽之斗!”

  拓跋力卢突然笑了起来,他一边笑一边咳血,“也好,也好,能让他费如此大的精力为我布下这么大的一个局......”

  拓跋力卢突然奋力挥刀向谢霁斩去,四条铁链从他身后的阵中飞出,牢牢锁住他的四肢,无数长矛从他胸口穿心而过,他被长矛支在半空中,鲜血顺着铁骑的长矛滴落在地上,他望着谢霁,黑中带灰的瞳孔开始涣散。

  不知道是不是谢霁的错觉,他从拓跋力卢迟迟不肯闭上的双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恨与不甘,还有隐隐约约的渴望与嫉妒。

  铁骑们动作整齐划一同时收回长矛,拓跋力卢的尸体滚落在血泊中,“将军,尸体该如何处置?”

  谢霁想起谢世安的吩咐,“交给拓跋平睿处理吧,左右都是他们家的事情,与我们也无关。”

  ——

  北山骁骑营,萧延本来在等拓跋力卢的消息,惊天的爆炸声令他从凳子上惊坐了起来,他掀开营帐往安京城的方向看去。

  骁骑营正都统蒋明神情焦急地快步赶来,“殿下,是谢府方向。”

  萧延面容冷峻,然而微颤的双手却泄露了他的心情,他将所有的事情从前到后在脑海中想了一边,随后当机立断地吩咐道:“召集所有骁骑营的将士,立刻往安京城出发。”

  蒋明闻言有些震惊:“现在?可是我们还没有通知安京城我们进城的时间。”

  萧延紧绷着下颚,咬牙切齿中带着忿忿与不甘,“我们被谢世安摆了一道,裴家的军队等不来了,谢世安的目的一开始就不是拓跋力卢,他想抓的是我们安排在禁军与城防军的人手和派去掩护拓跋力卢离开的骁骑营兵士。”

  蒋明又粗又浓的眉毛紧紧地皱成一团,他沉吟片刻道:“您是想趁今上还没有反应之前先带兵入城?”

  萧延:“对,如今之计唯有趁谢世安还没有说服皇帝收回准骁骑营进城的圣命之前带兵赶进安京城,只要能进得了安京城,我们还有拼死一搏的机会,只要能将皇帝掌握在手中,还能有掌握主动的可能。”

  “报——”传令的士兵跌跌撞撞地冲了过来,蒋明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殿下面前慌慌张张成何体统,什么事,慢慢说。”

  “羽林军,是羽林军!大批的羽林军往南边过来了!”

  “殿下!我们昨日才收到圣旨要我们带兵驻扎安京城,让羽林军过来与我们换防,羽林军的脚程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快!”

  萧延望着南边渐起的火光,听见厮杀声与冷兵器交锋的打斗声,他闭上了双眼,凌冽的面容中隐藏着难以抑制的不甘与忿忿,“谢世安!好一个谢世安!他封锁安京城表面上是为了防止我与安京城里的人取得联系,实际上却是为了向皇帝隐瞒他私自调动羽林军,他在安京城的那些动静竟然把所有人都瞒了过去。”

  “谢世安此行就不怕引起今上的忌惮与不满吗?”

  “不满又如何,忌惮又如何,谢家本就是第一世家,此战过后,南朝的朝廷还有谁能与萧昀和谢世安相抗?”

  “殿下,”蒋明单膝跪地,“让属下派人护送您出去吧!”

  萧延大笑了起来,夜幕中滴落的雨滴顺着他的脸庞划过,“成王败寇,若失权势,我活着与死了又有何异?”

  蒋明:“殿下!”

  “取我战甲来,”萧延打断到,一向冷冽充满算计的眉眼露出几分肆意的桀骜与张狂,“半生深陷在权谋与算计的漩涡中未曾有过一刻恣意,既然注定败北,我也想痛快一回。”

  蒋明握拳单膝跪在地上,狠狠地咬着牙:“是!”

  ——

  秋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带着丝丝寒意,冰冷又萧瑟,冲洗着战后的北山,带走了战场中的血与泥,缓缓流入山间溪水中,没过多久,溪水已经被染成了血红色。

  两鬓斑白的征远老将军掀开盖着萧延的白布,雨水洗去了他脸上的污渍,只留下那张冷冽坚忍的苍白面容,他看着这个昔日还问过他兵法的皇子,无声地叹了一口气,“送回安京城吧。”

  萧延的叛乱令南朝国君萧浩宕愤怒不已,然而真等到看到萧延尸体的那一刻,萧浩宕却还是没能抑制住心中的哀恸,昏了过去,再次醒来,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

  萧浩宕处死了淑妃和她的父兄,然而最终还是没有下令灭族,淑妃死的那一晚,他在皇宫中与淮水相通的小溪中放下了一盏每年上巳节都会为先皇后祈福的莲花灯,他下令将三皇子贬为庶民,暗地里却让人用皇室规格安葬,对于谢世安未经许可私自调兵之事他没有追究,也没法追究。

  他仿佛一夜之间对权势看开了,将朝政交给了萧昀,自己则安心在后宫颐养天年。

  若要问起从做一个受人尊敬爱戴的贤臣的夫人到做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权臣的夫人有什么变化,那苏文卿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爽。

  如今别说指指点点她的行为,就算是她指着太阳说是月亮,一众女眷都会争先恐后地点头称是。

  苏文卿看到了其中的商机,她决定在拓展棋牌园业务的同时再尝试开一个胭脂首饰铺子,她打算学习那些国际著名品牌割韭菜的方式,打造高端系列产品,为其创造噱头,最后再限量发售。

  这一日是元宵佳节,为了庆祝北蛮向南朝称臣,也为了让百姓从去年的叛乱中缓过神来,户部大手一挥,拨了巨款让礼部做准备,各式各样的花灯挂满了淮水两岸,绚彩艳丽的烟火持续了半个晚上,在安京城上方的夜空中绽放,如同一颗颗绽放的流星,将整个夜空点亮。

  谢世安避开人群滥用职权将苏文卿带上了城墙,苏文卿靠在谢世安的怀中,她望着漫天烟花和城下弥漫着欢声笑语的万家灯火,“为什么父亲母亲会给你取名‘世安’呢,是想你成为一代名臣,护得山河无恙、万世皆安吗?”

  谢世安垂眸看着苏文卿被烟火照亮的笑靥如花的侧脸,手轻轻放在她还没有显形的腹部上,眼神含笑又温柔,“不,母亲说她希望我能无忧顺遂、一世安乐。”

  苏文卿眉眼微弯:“你很幸运,有一个很好的母亲和一个很好父亲。”

  谢世安笑道:“是啊,我还很幸运,娶了一个很好的夫人。”

  苏文卿展颜笑了起来,她摸了摸谢世安的下巴,拉着他的手往梯口走去,“嘴真甜,走,回家给你做元宵去。”

  谢世安含笑的眼神中尽是调侃,“你说的给我做元宵就是把做好的元宵放在水里煮吗?”

  “知足吧你,”苏文卿丝毫没有觉得不好意思,“有就不错了。”

  苏文卿脚步突然一顿,她趴在城墙上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指着停在城墙下马车,激动地手指都在颤抖,“那那那...那是五皇子和我大姐姐吧?”

  谢世安眼中自然而然地带上了几分欣慰,“是啊,已经纳过采了。”

  苏文卿也很欣慰,她一脸姨母笑般站在阶梯上等着萧昀和苏锦笙上来,八目相对,苏文卿正要笑着打招呼,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弥漫她全身,明明要笑,为什么却流下了眼泪,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走向了萧昀。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五皇子,我自小便钟情于你,可是你从来都没正眼瞧过我,我......我......”

  萧昀:??????

  苏锦笙:??????

  谢世安一把将苏文卿拽下了城墙:“抱歉,我夫人脑子有病。”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

  感谢所有陪伴过这篇文的小可爱们,也感谢小可爱们所有的喜欢鼓励与支持,能让你们笑得开心就是我写这篇文最大的动力~希望我们能够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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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外,前段时间想了一个挺想写的小梗,这大概是一个帝后穿越到现代,满级王者一觉醒来变成青铜,江山亡了,皇后变了,抹泪适应现代悲惨生活的轻松搞笑小甜文,喜欢的小可爱们可以收藏一波~

  《陛下:今日又是失业的一天》

  柳绰出生世家,端庄典雅,是梁朝母仪天下的皇后,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成了正在饰演皇后的小演员。

  一生在演戏、从未有破绽的柳绰凭借自己高超的演技顺利让饰演的皇后一角爆红网络。

  本以为离开深宫终于可以放飞自我...

  然而在一个大雨滂沱的夜晚,穿着露背礼服、刚上台拿了最佳新人奖的柳绰在她家外捡到了她那浑身湿透、却依然不忘保持九五至尊威严的皇帝陛下。

  潇庭抬头望着他温婉雍容笑不露齿的皇后衣不蔽体。

  柳绰低头看着她杀伐决断威严稳重的陛下瑟瑟发抖。

  二人相望无言心情复杂。

  为了帮助炒掉自己老板的潇庭适应社会,柳绰先后为其找了保安、助理和本色出演中兴之君梁宣帝等一系列工作。

  “朕何时有过后宫佳丽三千?”

  “朕何时沉迷美色不曾早朝?”

  “写这书的人是谁?朕定要以大不敬之罪诛他九族!”

  柳绰无奈地从潇庭手中抽走剧本,“陛下圣明,做饭的时间到了。”

  潇庭:“...”

  后来,正要化妆录制的柳绰接到物业的电话,说滚滚浓烟正在从她家窗户往外冒。

  床上,被踢下床的潇庭既无辜又不解,“你原来不是这样的。”

  柳绰:“曾经你执掌生杀大权,床上床下我自然都得按照你喜欢的模样来演,如今时代变了...陛下,练练技术吧...”

  一觉醒来,为什么朕的江山亡了?为什么朕的皇后变了?屏幕里搂着皇后的男人是谁?绿了?什么是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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