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第042章开放_于巅峰处亲吻你的左手[电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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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042章开放

  气喘吁吁地推开休息室的大门,fye的队员们已经回去准备。

  苏墨北挂着笑抬头:“教练你回来……你怎么了?”

  凌以脸色惨白,唇色却异常地艳丽。

  苏墨北担心地走过来扶住他:“你不舒服?”

  蒋烨和其他队员也是吓了一跳。

  看着mtc众人担忧的眼神,凌以闭上眼睛吞了口唾沫。

  他摇了摇头,靠着苏墨北扶着的力度坐到沙发上:

  “……没事,就是突然有点儿头痛。”

  自从世界赛出事,凌以回国以后就大病小病不断。

  一听见他喊头痛,蒋烨就担心地站起来:“我这就把医生喊来!”

  “不用,”凌以瞪了他一眼,“我在这儿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然后他又看了看那边的几个队员:“你们好好打就是了。”

  凌以脸色不好,人也显得很憔悴。

  队员们神色戚戚,自然捣蒜般点头。

  凌以难受地闭上眼睛,在队员们离开休息室后。

  他忽然小声道:“蒋烨。”

  蒋烨回头。

  凌以靠在沙发上、难得有些脆弱:

  “我,刚才遇见了封越。”

  “……谁?!”蒋烨的脸色变了,声音骤然拔高,“那狗东西来这里做什么?!”

  “他怎么还敢回来?!他怎么、怎么阴魂不散呢!”

  想到凌以刚才那狼狈的模样,蒋烨扑过来,担忧地上下打量:

  “以神,他、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凌以摇头,勉强笑了一下:“我揍了他一顿。”

  蒋烨原本想说“揍得好”,结果目光落到凌以脸上——

  他们的教练虽然在笑,眼睛里却充满了落寞。

  他说不出话了。

  蒋烨泄气地坐下来,挠了挠头。

  反正全明星邀请赛,联盟官方要的只是一个热度和节目效果。

  苏墨北作为选手转职的教练,这种时候正好。

  实不知这种时候该说什么的小蒋总,

  最终选择了一个他认为比较妥帖的方案:

  “要不,以神,我叫车来送你先回去吧?”

  凌以叹了一口气,点点头。

  坐上蒋烨安排的车子时,凌以苦笑着拍了拍蒋烨的肩膀:

  “别告诉队员们,也别跟north说。”

  “还有那么多比赛,别因为我影响了他们了发挥。”

  蒋烨苦了脸:“……那他们要是问起来我怎么解释啊?”

  而凌以的手机这个时候恰巧响了起来,

  他低头看了一眼后,倏然笑了:“你就说——”

  蒋烨:“嗯?”

  凌以:“你就说我去约会去了。”

  蒋烨:“你去约……啥?!!”

  笑着打开车门的凌以,冲他暧昧地眨了眨眼睛。

  摇晃的手机上面,是来自helios的微信。

  蒋烨头顶的小灯泡“叮”地一声亮起来,

  他笑嘻嘻地将凌以推上车,蔫坏地冲他贼笑:

  “快去快去!别叫大帅哥等急了!”

  凌以翻了个白眼,将蒋烨关在了车外。

  跟蒋家的司机说明自己要去的地方,凌以这才靠回座椅上。

  直到车辆缓缓地驶出场馆,

  一直全身紧绷的凌以才慢慢放松下来。

  一个亲吻,足够让他想起很多事:

  想起封越宽厚而温暖的手掌,

  想起从封越脖颈、颈项上坠落的汗滴。

  他的身体在告诉他,那样的激情才是他想要的。

  但他的理智却告诉自己,那个陌生得令他害怕的封越:

  已经不是从前那只讨他喜欢的小野狗了。

  他喜欢毛茸茸的小野狗,而不是毛茸茸的大灰狼。

  封越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着一块肉,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拆吃入腹。

  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银桦树,凌以深吸了一口气:

  都过去了,都已经、过去了。

  helios约凌以去看了一场百老汇的音乐剧。

  难得世界巡演的剧目没有聘请本地的演员,

  原班人马涂抹着厚油彩在场内还原再现了发行dvd里的精彩。

  这一出音乐剧一共十三幕,三个小高潮。

  高昂的音乐还有演员极强的表现力,很快就调动了现场所有人的情绪。

  最后的小高潮里,所有演员登台合唱了谢幕曲——

  观众们站起身来鼓掌,helios十分绅士地冲凌以伸出手、拉了他一把。

  在聚光灯下,helios的一头金发显得尤为好看。

  而他掌心的温度也那么恰好:不灼热,也并不寒凉。

  凌以看了他一眼。

  helios不明所以,却露出大大的笑容。

  闭上眼睛,凌以忽然拽着helios离场。

  他难得一脸急切、也不知路上踩了多少人的脚。

  helios茫然,却狼狈而小心地在凌以身后抱歉。

  凌以将他拽出剧院后,就抬手拦车。

  “enti?”

  凌以气喘吁吁,月下申城刮起了好大一阵风。

  音乐剧结束的时间是晚上十点钟,

  路上行人很少、大量的观众还没有离场。

  看着那双蓝眼睛中迷茫的神情,

  在出租车停下前,凌以忽然神秘地冲helios一笑——

  然后他不客气地将helios推进后座,自己也跟着挤上去:

  “去吴中路的离风酒店。”

  出租车司机点点头,一脚油门就冲了出去。

  helios瞪大了眼睛,凌以却只是倨傲地拧头看着他:

  “你应该带护照了吧?”

  “离风是这附近我唯一知道的涉外酒店。”

  金发的男人点了点头,而后又飞快地摇了摇头。

  他湛蓝色的眼睛瞪大了,双手紧紧拉住凌以的手——

  “en、enti,是、是我想的那样吗?”

  “还是我、我的自作多情,我们只是……只是因为太晚了,时间不方便……”

  凌以却翘起嘴角,看了一眼在前面目不斜视开车的司机。

  他用法语,面色从容地说:“如果不是在车上,我就要吻你了heli。”

  向来在这段关系中从容不迫的金发雄狮,

  因为凌以的这句话,整个涨红了脸——

  白皙的脸庞上浮起了大朵大朵可疑的红云,

  牵着凌以的双手也渐渐滚烫起来。

  臌胀的胸口呯呯直跳,

  连带着他整个人也微微颤抖。

  helios十分丢脸地红了眼眶,

  蓄满泪水的蓝色眼眸变得更加好看。

  凌以笑了。

  心跳也跟着快了起来。

  他必须做出这个决定,必须迈出这一步。

  helios的微信,从来和他这个人一样。

  来得恰好,又来得及时。

  离风酒店只有三星,却拥有不错的服务和风格雅致的客房。

  凌以当着helios的面,跟前台要了一间“大床房”。

  前台小姐笑眯眯的,登记完两个人的信息后。

  双手奉上了房卡:“电梯在您的右手边,有什么需要请随时拨打总台电话。”

  “入住愉快!两位!”

  用房卡刷开房门,凌以称得上是粗暴地扯坏了helios的外衫。

  那金发的法国人愣了一瞬,眼眸也渐渐深沉,他呼吸急促起来、狠狠地将凌以推到了墙壁上。

  终于脱下镣铐的雄狮终于露出了他的兽性,

  凌以甚至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helios夺走了全部呼吸。

  正宗的法餐,总要经过一个漫长的前菜阶段。

  helios作为地地道道的法国人,几乎只用单手、就让凌以没了遮蔽。

  他们亲吻,helios的手掌放肆地抚摸着凌以的肌肤。

  曾经那些拥抱,在这一刻都变成了朋友间的克制守礼。

  然而,当helios将凌以。。。。

  他却陡然注意到了,凌以的走神。

  helios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他抿了抿嘴,眼神危险地看着凌以:“enti,你……”

  凌以躺着,也有一些茫然。

  helios的吻技很高超,也。。。

  明明是他不管不顾地拽着helios来酒店,

  但最后,他却一点儿也不争气。

  明明他已经站不稳,只能。。。,

  然而心跳如擂鼓的同时,他却走神地在想——

  离风酒店的顶灯中,好像落了一只金甲虫。

  出神间,鼻尖人捏住。

  凌以皱眉,带着鼻音“嗯?”了一声。

  helios的金发被汗水黏在脸上,

  身上结实而臌胀的肌肤也闪着金光。

  他好气又好笑地捏着凌以的鼻尖,惩罚地咬了他一口:

  “enti,你在拿我赌气。”

  他用的是肯定句。

  没有疑问,也没有愤恨。

  凌以慌了,想要解释什么。

  结果helios只是摇摇头,松开了捏着他的指尖。

  然后转过身去,声音低哑:“我……去浴室。”

  浴室中刻意被放大的水声响了很久,

  外面的凌以慢慢冷静下来,收拾好了自己。

  等helios终于穿着浴袍出来时,

  凌以已经醒好了通过客房服务叫来的红酒。

  无奈地接过酒杯,即便这是明显被人“涮了”。

  helios对着自己真心喜欢的人,也一点儿生不起气来:

  “enti,你没有准备好,何必这么逼自己。”

  他摇了摇头,闷闷地喝下一口红酒:

  “你们神秘的东方人,都是这么狡猾的吗?”

  “明明知道我最不舍得对你生气——”

  凌以噎了一下,十分愧疚。

  他用酒杯碰了碰helios的:“抱歉。”

  “只是抱歉吗?”helios却坐了下来,“我还以为,你会想要和我讲点什么?”

  他湛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算作是,今天让我diy的赔礼?”

  凌以脸上发烫,最后却被这外国人的善解人意打动。

  他放下酒杯,叹了一口气:“不是什么好故事,你真的要听?”

  helios却深情款款地看着他:

  “只要是你的故事,对我来说就都是好故事。”

  凌以扁了扁嘴,心想你们法国人才是狡猾得紧。

  他将自己和韩弈、和封越的故事都说与helios听。

  语调平稳、面无表情。

  helios却沉默了很久,只是看着手中的红酒杯。

  当凌以不尴不尬地解释,今天他在场馆遇见封越时——

  helios却很惊奇:“真是不懂你们华国人。”

  “爱情本来就是有风险的,哪有这么多的合理不合理?”

  凌以一愣,倏然抬头看着他。

  helios却一本正经:“你喜欢的人恰好喜欢你,这才是爱情最美妙的地方。”

  他又朝着凌以挤了挤眼睛:“神秘而刺激,就好像你的名字,entice。”

  凌以:“……”

  这金毛蠢狮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你这——”凌以气笑了,“你这不是在鼓励你的追求对象,去和前任复合吗?”

  helios耸了耸肩:“我只是就事论事。”

  “何况,我觉得——你心里还有他的。”

  凌以不说话了。

  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那么讨厌helios的敏锐。

  穿着浴袍的helios却大方而坦然地笑了笑:

  “enti,喜欢一个人不是一件需要被藏起来的事。”

  “何况,我还挺喜欢多一个强劲对手的。”

  凌以古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叹息:

  “你们法国人都这么勇敢的吗?”

  helios却意有所指地说:“enti,你也可以做第一个勇敢的华国人。”

  最终,helios没有留宿。

  他潇洒地在凌以额头上落下一个晚安吻,然后换了衣服扬长而去。

  凌以抱着双膝坐在房间里,

  偏着头想了想、最终还是洗漱,一夜无梦。

  第二天他从电梯下楼,

  还没结清房费,就突然被一个人从后扑上。

  双眼通红的封越像是一只凶恶的狼,整个人充满戾气地看着凌以。

  他咬牙切齿、用只有他们俩才能听见的声音:“你和他睡了。”

  想到helios的潇洒、再看看封越这野蛮的行径。

  凌以冷笑,恶向胆边生地扭头,冷冷地看着他:

  “封越,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和你有一毫一厘的关系么?”

  “从你选择背叛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已经出局了,封越。”

  “从今天起,我和谁睡,和谁在一起,都和你没有关系!”

  说完,凌以狠狠地推了攻一把。

  转身准备去前台付账。

  被他推得后退了好几步的封越,

  双目血红地瞪着他的背影。

  最终,在凌以付好钱的下一瞬。

  封越突然从后一把拽住凌以、不由分说地将人推进了安全通道里。

  “你干什么?!”

  封越的回答是将他狠狠地推到了冰冷的铁门上,他用嘴唇紧紧贴着凌以。

  眼中所有复杂的情绪,都变成了一句:

  “既然教练你谁都可以,那我呢?”

  凌以被他折腾得说不出话,心里更是一阵一阵发凉——

  helios说,你喜欢的人恰好也喜欢你,这是美妙的爱情。

  但他喜欢的人,却叫他难堪、叫他心痛不已。

  凌以没回答。

  封越却开始不管不顾地吻他:

  “那洋鬼子能满足你吗?教练?”

  “他的体力跟我比怎么样?”

  “我听说欧洲人都比较大,你能受得住吗?教练?”

  “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他能像我这样令你舒服吗?”

  凌以气红了眼睛,忍不住地要打他。

  结果封越却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根领带,利落地将他绑了起来。

  封越吻着他。

  发疯一样地夺取了他全部的呼吸。

  他所有的谩骂都被封越吞吃入腹。

  双手被捆着,被封越连拖带拽地、最终抱到了一辆车子里。

  “你放开我!”

  看见封越眸色暗沉地从车厢内摸出一个蓝色的瓶子。

  凌以终于慌了,他被摁住,没一点力气。

  封越却像是没听见一般,脸上露出了一个狰狞又悲哀的笑容来:

  “教练,你骗谁呢?你明明最喜欢了。”

  像是为了证明他的话一样。

  在那辆封越新买的黑色标致5008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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